闷的鼻音,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,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,彼此吞咽着
流畅交融了十来分钟,不知怎么搞的,我想起她室友的诗,想起她渴望性而不得的沮丧,我说,对不起,我想到你的室友。
一年後,出卖情报的捉扒仔,已消失在人群中了,而那一位女警是谁呢?为何如此年轻便可指挥大局,她到
“小.........骚屄......要.....要来了......主人要把.........小骚屄.........插死了............小骚屄要高潮了.........子宫花心?......要被撞烂掉了.........撞死小骚屄花心?.........好大......大鸡巴.........大鸡巴要进子宫了?!!!”
说着卜卜就抬起臀部抵住肉棒,优美的体型让穴口轻而易举的抵住肉棒,上下摩擦让小穴感受到这位逐渐熟悉的客人,不,现在可以称之为主人了,明明还没进去,但卜卜感觉自己前半段的自慰简直味同嚼蜡,在这跟恐怖的肉棒面前,自己的任何开发不过是开玩笑一般,顷刻便被肉棒狰狞的形状摧毁的一干二净。
我不知道是哪句话让我停下动作,也许是以后,也许是他眼里那种不像欲望、比较像疼爱的东西。